第20章 橄榄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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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啊，那你下班了就直接过去，我在那里等你。”李梦舒和邓建华约好后挂了电话交了钱就走了。
她今天赶不及去省城了，她本来就不着急，也没买票，反正有队长给开的介绍信，今晚去旅店就将一晚。
邓建华请她吃饭，这次她决定回请，一是有往有来，二是有点事想问他。
李梦舒又来到副食品店看看，产品陈列处，卖了七七八八，只剩下有些梅干菜和橄榄，擦，她突然想吃橄榄菜了，配着米饭、粥都好吃，真怀念啊，她看了看，没有卖。
她又去了供销社，也没有卖。只有一些橄榄果的零食。宁县这么多橄榄果，就连朝南大队李家村后山就有很多橄榄树，为什么没人做橄榄菜呢？
对了！她们大队不是家家户户都种有芥菜吗，再去公社买油，做成橄榄菜，就可以卖了。
她当初想说服队长建厂，搞集体创收，后来想想，人家凭什么相信你，还是一个刚下乡插队，毛都不懂，只会埋头苦干的小丫头，她才暂时没有跟他提。
如果她能做出一些成绩，或许更有把握说服他。还有清水公社的马主任，要是她不做出一点成绩出来，到时候，就算她和队长跟他申请办厂。
他可能不会同意，为什么？因为他公社的油都卖不出去，他肯定觉得生意不好做，他会批准他们建厂？她不敢保证。
至于空间里面的海鲜，等时机成熟了再拿出来生产，慢慢来。
想来想去，她只能从公社油坊入手了。
突然，她闻到了一股饭菜的香味，糟了！她拦住一个戴着手表的大叔，“大叔，能帮我看看现在几点了吗？”
“12点。”
果真！她要迟到了，说好了要等邓建华，现在反而是迟到了，给人家的印象多差啊。
她说了句谢谢就赶紧往国营饭店的方向跑，过了二十分钟，她到了饭店门口，就见邓建华在门口等着。
“邓建华！抱歉啊，说好的等你，我自己有点事耽搁了。”
“没事，我也是刚到没多久。”他笑着说。
李梦舒松了口气，她边走边说：“咱们进去，等下好菜都没了，我跟你说啊，等会我请客，谢谢你上次请我吃饭。”
邓建华跟着进去，“啊，这不好，上次我是真心想请你吃，不需要你回请。”
“不行，不然下次我可不敢跟你吃饭了。”
他好笑，“行，那我就不跟你客气了。”
“不用客气，你想吃什么？”
“都行，跟上次一样的。”说完他就先去占位置了。
李梦舒走到前台跟女服务员招呼，“你好同志，我要一份红烧鱼。”
女服务员见到李梦舒，一脸不屑，“没有！”
“那要一份红烧肉。”
“没有！”
“小鸡炖蘑菇！”
“没有！”
“大白菜！”
“没有！”
“你妹！”
“没有！”
“你他妈什么都没有还开什么门！”
“我就开了怎么了，我让你来吃了吗？你一个乡巴佬吃得起吗你！”
李梦舒气死，这都什么人！狗眼看人低！刚刚她可是看到她对待上一个顾客热情得很。
这时，邓建华发现了不对劲，走过来，“怎么了？”
女服务员刚在忙，不知道他们是一起来的，还以为他刚来，立马变得笑容满面，“邓先生您来了呀，今天有红烧肉，是您喜欢的，要来一份吗？”
李梦舒：……
“你刚不是说没红烧肉吗？现在怎么又有了？”
“我想要它有就有，没有就没有，怎么了？赶紧走，别挡着道。”
邓建华脸黑，他大概知道了，这个女服务员故意刁难人。
他不爽道：“既然她赶咱们走，那咱们走，这里的菜咱们吃不起。”
女服务员立马懵住了，啥意思？他们是一起的？
李梦舒见到她的反应，冷哼，“走，真是晦气！”
女服务员脸终于慌了，“不是，你们是一起的？”
他们没有给她一点回应，继续往外走。
李梦舒还在骂：“眼睛长得挺好看，可惜就是势利眼！”
“嗯，我得跟肖大强说说，招的都是些什么人。”邓建华道。
女服务员立马崩掉了，反应过来，急忙从里面追过来，“等等，邓先生，等等，先别走。”
她只是个临时工，要是他们真的告状，她真的要完蛋了。
她拦住他们，对李梦舒说：“对不起，同志，刚刚是我不对，家里出了点事，我今天状态不是很好，请你们原谅我。”
“哦，我今天也出了点事，状态也不好，就不原谅了。”说完就想走。
女服务员看得出来，邓先生是看这个女人的意思行事，“别，同志，对不起，是我错了，我不该狗眼看人低，我向你道歉。”
“你的道歉在我这里一文不值。”
女服务员拉着她不给走，李梦舒恼了，“放手，不然可别怪我不客气！”
女服务员哭了，哀求道：“对不起，我再也不敢了，求你们别跟我们领导说，我丈夫死了，留下我和两个月大的孩子，
要是这份工作干不成了，我那两个月大的孩子可怎么办，我没法养活他，求求你们放过我。”
李梦舒想骂人！这都是什么事啊！“你的孩子养不养得活关我什么时候啊?又不是我的孩子。”
女服务员不知道该怎么做了，她以前也是这么干，第一次踢到铁板子上，她不知道怎么办了，
“你们别走，今天我请你们吃饭，当作赔罪了行吗？”
她豁出去了！不然真的被开除。她听说以前邓先生说了两句那名服务员，第二天领导就把那个服务员给开除了。
邓建华道：“我们可不缺你那顿饭钱。”
女服务员这下子哭得更凶了，她要完蛋了！
李梦舒可不这么想，既能出气，又能给她教训，也看在她那两个月大孩子的份上。
“成！这次原谅你了，要是下次再这样，直接滚蛋！”李梦舒警告她。
对邓建华说：“先将就一下，不然不知道去哪里吃。”
此时，另一份女服务员出来了，直接骂：“陈雪！你老毛病又犯了是不是，整天惹事，还想不想转正啊。”
她又说了一顿陈雪后，真诚地邀请他们重新进去吃饭。
他们顺着她的意进去后，点了菜很快可以开吃，李梦舒问：“建华，你们食品厂都卖什么产品啊？”
“一些糖果，面包饼干，糕点，汽水，罐头之类的。”
“橄榄方面的产品有吗？”
“有啊，甘草橄榄。”
“没有橄榄菜吗？”
“那玩意费油啊，成本太高，还得找梅干菜货源，还得加工，之前有人提议过。但是我们领导……”
李梦舒见他犹豫不太想说，也没勉强，“没事，不说也可以的，这可能是你们的领导的意见，保密也行。”
既然李梦舒都问了，他说一半藏一半也不好，他还是说了，“也没有，之前有人提议过生产，他还拿了一碗刚做好的样品给领导看，我们领导直接否决他的提议，他说，他说橄榄菜就像一坨屎一样，看了就没胃口。”
噗！
李梦舒直接喷出一口饭，还好她是低头的，直喷到自己的饭碗，还有些飞溅出去，“不好意思，溅到你没有。”
“没有没有！你没事？”邓建华担心问。
她今天赶不及去省城了，她本来就不着急，也没买票，反正有队长给开的介绍信，今晚去旅店就将一晚。
邓建华请她吃饭，这次她决定回请，一是有往有来，二是有点事想问他。
李梦舒又来到副食品店看看，产品陈列处，卖了七七八八，只剩下有些梅干菜和橄榄，擦，她突然想吃橄榄菜了，配着米饭、粥都好吃，真怀念啊，她看了看，没有卖。
她又去了供销社，也没有卖。只有一些橄榄果的零食。宁县这么多橄榄果，就连朝南大队李家村后山就有很多橄榄树，为什么没人做橄榄菜呢？
对了！她们大队不是家家户户都种有芥菜吗，再去公社买油，做成橄榄菜，就可以卖了。
她当初想说服队长建厂，搞集体创收，后来想想，人家凭什么相信你，还是一个刚下乡插队，毛都不懂，只会埋头苦干的小丫头，她才暂时没有跟他提。
如果她能做出一些成绩，或许更有把握说服他。还有清水公社的马主任，要是她不做出一点成绩出来，到时候，就算她和队长跟他申请办厂。
他可能不会同意，为什么？因为他公社的油都卖不出去，他肯定觉得生意不好做，他会批准他们建厂？她不敢保证。
至于空间里面的海鲜，等时机成熟了再拿出来生产，慢慢来。
想来想去，她只能从公社油坊入手了。
突然，她闻到了一股饭菜的香味，糟了！她拦住一个戴着手表的大叔，“大叔，能帮我看看现在几点了吗？”
“12点。”
果真！她要迟到了，说好了要等邓建华，现在反而是迟到了，给人家的印象多差啊。
她说了句谢谢就赶紧往国营饭店的方向跑，过了二十分钟，她到了饭店门口，就见邓建华在门口等着。
“邓建华！抱歉啊，说好的等你，我自己有点事耽搁了。”
“没事，我也是刚到没多久。”他笑着说。
李梦舒松了口气，她边走边说：“咱们进去，等下好菜都没了，我跟你说啊，等会我请客，谢谢你上次请我吃饭。”
邓建华跟着进去，“啊，这不好，上次我是真心想请你吃，不需要你回请。”
“不行，不然下次我可不敢跟你吃饭了。”
他好笑，“行，那我就不跟你客气了。”
“不用客气，你想吃什么？”
“都行，跟上次一样的。”说完他就先去占位置了。
李梦舒走到前台跟女服务员招呼，“你好同志，我要一份红烧鱼。”
女服务员见到李梦舒，一脸不屑，“没有！”
“那要一份红烧肉。”
“没有！”
“小鸡炖蘑菇！”
“没有！”
“大白菜！”
“没有！”
“你妹！”
“没有！”
“你他妈什么都没有还开什么门！”
“我就开了怎么了，我让你来吃了吗？你一个乡巴佬吃得起吗你！”
李梦舒气死，这都什么人！狗眼看人低！刚刚她可是看到她对待上一个顾客热情得很。
这时，邓建华发现了不对劲，走过来，“怎么了？”
女服务员刚在忙，不知道他们是一起来的，还以为他刚来，立马变得笑容满面，“邓先生您来了呀，今天有红烧肉，是您喜欢的，要来一份吗？”
李梦舒：……
“你刚不是说没红烧肉吗？现在怎么又有了？”
“我想要它有就有，没有就没有，怎么了？赶紧走，别挡着道。”
邓建华脸黑，他大概知道了，这个女服务员故意刁难人。
他不爽道：“既然她赶咱们走，那咱们走，这里的菜咱们吃不起。”
女服务员立马懵住了，啥意思？他们是一起的？
李梦舒见到她的反应，冷哼，“走，真是晦气！”
女服务员脸终于慌了，“不是，你们是一起的？”
他们没有给她一点回应，继续往外走。
李梦舒还在骂：“眼睛长得挺好看，可惜就是势利眼！”
“嗯，我得跟肖大强说说，招的都是些什么人。”邓建华道。
女服务员立马崩掉了，反应过来，急忙从里面追过来，“等等，邓先生，等等，先别走。”
她只是个临时工，要是他们真的告状，她真的要完蛋了。
她拦住他们，对李梦舒说：“对不起，同志，刚刚是我不对，家里出了点事，我今天状态不是很好，请你们原谅我。”
“哦，我今天也出了点事，状态也不好，就不原谅了。”说完就想走。
女服务员看得出来，邓先生是看这个女人的意思行事，“别，同志，对不起，是我错了，我不该狗眼看人低，我向你道歉。”
“你的道歉在我这里一文不值。”
女服务员拉着她不给走，李梦舒恼了，“放手，不然可别怪我不客气！”
女服务员哭了，哀求道：“对不起，我再也不敢了，求你们别跟我们领导说，我丈夫死了，留下我和两个月大的孩子，
要是这份工作干不成了，我那两个月大的孩子可怎么办，我没法养活他，求求你们放过我。”
李梦舒想骂人！这都是什么事啊！“你的孩子养不养得活关我什么时候啊?又不是我的孩子。”
女服务员不知道该怎么做了，她以前也是这么干，第一次踢到铁板子上，她不知道怎么办了，
“你们别走，今天我请你们吃饭，当作赔罪了行吗？”
她豁出去了！不然真的被开除。她听说以前邓先生说了两句那名服务员，第二天领导就把那个服务员给开除了。
邓建华道：“我们可不缺你那顿饭钱。”
女服务员这下子哭得更凶了，她要完蛋了！
李梦舒可不这么想，既能出气，又能给她教训，也看在她那两个月大孩子的份上。
“成！这次原谅你了，要是下次再这样，直接滚蛋！”李梦舒警告她。
对邓建华说：“先将就一下，不然不知道去哪里吃。”
此时，另一份女服务员出来了，直接骂：“陈雪！你老毛病又犯了是不是，整天惹事，还想不想转正啊。”
她又说了一顿陈雪后，真诚地邀请他们重新进去吃饭。
他们顺着她的意进去后，点了菜很快可以开吃，李梦舒问：“建华，你们食品厂都卖什么产品啊？”
“一些糖果，面包饼干，糕点，汽水，罐头之类的。”
“橄榄方面的产品有吗？”
“有啊，甘草橄榄。”
“没有橄榄菜吗？”
“那玩意费油啊，成本太高，还得找梅干菜货源，还得加工，之前有人提议过。但是我们领导……”
李梦舒见他犹豫不太想说，也没勉强，“没事，不说也可以的，这可能是你们的领导的意见，保密也行。”
既然李梦舒都问了，他说一半藏一半也不好，他还是说了，“也没有，之前有人提议过生产，他还拿了一碗刚做好的样品给领导看，我们领导直接否决他的提议，他说，他说橄榄菜就像一坨屎一样，看了就没胃口。”
噗！
李梦舒直接喷出一口饭，还好她是低头的，直喷到自己的饭碗，还有些飞溅出去，“不好意思，溅到你没有。”
“没有没有！你没事？”邓建华担心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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